阿司匹林猫大爷

一个想污却只会撩的高雅的人

【楼诚深夜60分】信不信?

关键词:宝刀未老

 @楼诚深夜60分 

 

明诚穿过已经空无一人的街道,披星戴月回到家里,大姐和明台都已经睡了,大哥出差已经两个多星期了,推门进去的时候,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心里没着没落。

 

勉强撑着身体走进了房间里,就倒在了床上,从前一天开始,他就突然发起了高烧。苏医生也来看过了,说让他好好休息。可是躺在床上,满脑子都是明楼的影子让他根本不想休息。还不如,把自己扔进工作里,这样就可以不去想他。

 

大姐说他相思成疾,其实他听见了,却假装没听见,没有回话。他自嘲地笑了笑,其实大姐说得对,这无边的思念一直在缠绕他,让他食不下咽,夜不能眠。大哥,你还要我等多久?等到什么时候?我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在疯狂地想念你,你能不能,赐给我救赎?

 

到了夜里,热度越来越高,高烧带来的眩晕和不适让他几乎无力支撑身体,连梁仲春都看不下去了,让他赶紧回去。这才拖着病中虚弱的身体,回到了家里。

 

他躺在床上,手贴上了滚烫的额头,闭上眼睛,大哥,我好想你……然后,药物和病痛把他拖进了睡眠中。

 

迷迷糊糊的时候,半梦半醒之间,似乎有个人替他除了衣服,擦拭身体,甚至用柔软的嘴唇喂他喝水,热度随着那人的动作一点点地褪去,那嘴唇的触感似乎有说不出的熟悉。他睁不开眼,仅凭着嘴唇的触感喃喃地念道:“大哥?”对面却没有回话。

 

睁开眼,自己已经好好地躺在了被子里,衣服被换过,苏医生从他腋下抽出了体温计,看了一眼:“37度,烧退了。”然后又重新帮他掖好了被子,“你今天好好在家里休息,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明镜和明台有多担心。”

 

“阿诚……”大姐走到明诚跟前,“阿诚,你不能这么胡来,所有事情你都想一肩挑,现在才会说病就病了。今天你老老实实在家里休息,听见没有?”

 

听见大姐说的话,明诚才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盲目而任性,意识到他任意妄为的行为给其他人带来多大的伤害,意识到这个家里,他不是只有明楼一个亲人,他点了点头:“知道了,大姐,对不起。”

 

吃过早饭后,明诚回到房里,看了一会书,写了一会字,躺了一会,走了几圈,总共用了不到两个小时。书都是以前就看过的,写的都是和明楼有关的东西,躺着满脑子都是明楼的影子,屋子一共就这么大,能走到哪儿去?百无聊赖之间,他支起了画架,想着与其逃避思念,不如干脆把这思念揉进画里算了。

 

今天是3月14日,白色情人节,据说这个节日最早起源于公元三世纪时的罗马。相传罗马皇帝设立情人节是为了纪念自己在2月14日救了一对因违反恋爱结婚禁令而要被处死的恋人。一个月后,也就是3月14日,这对情侣宣誓至死不渝,后来便成为白色情人节,开始流传到其他国家。

 

明诚其实不太相信这个传说,因为他不理解为什么这对恋人要在一个月之后才宣誓至死不渝。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发生什么,爱了就是爱了,如果真的相爱,那又如何能控制自己不去和那个人厮守在一起?画笔在纸上摩挲,发出细细索索的声音,他看着画中大哥的脸:“我是不是没救了?为什么别人相爱可以等,我一看见你,就会情不自禁?”

 

“我也会情不自禁,这只能说明你是我一手养大的。好些了吗?”

 

“大哥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明诚刚要起身,明楼却示意他坐下。

 

“昨天夜里,一早我就去上班了,免得他们又拿乱七八糟的事情影响你休息。”

 

果然昨天喂自己喝水,帮自己换衣服的人就是他,明诚不可察觉地弯了嘴角,画笔顺着画里明诚那尚没有完成的嘴角勾了一笔,于是画里的明诚也笑了起来:“那大哥回来不让大姐告诉我,是因为怕我不放心跑去找你?”

 

“什么都瞒不过你。烧退了?”

 

“退了,没什么事。”

 

明楼伸出手,摸了摸明诚的额头,热度确实退了,这才皱起眉: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别太累了。”

 

“知道了,放心吧大哥。”

 

门外响起阿香的声音:“大少爷,您让我煮的姜汤好了。”

 

老姜刺鼻的味道冲入鼻腔,明诚抱着杯子,皱起了眉头:“大哥,我能不能不喝?”

 

“听话。”明楼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摸了摸明诚的头,“喝了去去寒。”

 

“可是我不喜欢姜的味道。”

 

“我知道。”明楼笑着拿出一罐甜津杨梅,“你从小不喜欢这些味道浓重的香料,所以我早有准备。”

 

再没有退路的明诚百般不情愿地喝下了姜汤,伸着手就管明楼要杨梅,明楼就像小时候他每每背出了那些枯燥的文字奖励他一样,拿出一颗杨梅,塞进了他嘴里。

 

“再给我一颗。”姜的味道其实已经去的差不多了,恶作剧的念头攀上了脑子。明楼的手指又伸过来的时候,明诚笑得狡黠,一口咬住了明楼的手指,挑起眉看着明楼咬住了就不松口。

 

这个人,总是喜欢做些这种又像是挑逗,又像是撒娇,又有些幼稚的事情,明楼眯起眼睛,觉得既受用又好笑,没被咬住的拇指不受控制地抚摸起了明诚的嘴唇。

 

明诚松了口:“不疼吗?”

 

轻轻地笑了起来,别说是疼了,就连痒都算不上:“小猫儿咬的不重。”

 

“那我下次咬重一点。”得了便宜的人还一本正经上了。

 

手从嘴唇遇到了脸颊,几日不见,这人又瘦了些,怕是又没有好好照顾自己。百般心疼一口气涌上了心头,手指顺着刀削一般的脸颊摸了起来:“你舍得?”

 

明诚靠上了那人的手掌,语气却里尽是冷淡:“这有什么舍不得?我要是有力气现在就想打你一顿,毒打。”

 

让你等久了,我的阿诚。“那我等着,等着你自投罗网,再好好教训你。”

 

明诚没好气地直起了身子:“也不知道明长官哪来的自信,每次都把话说得那么满。”

 

“怎么?吃了这么多次亏还不知道我不打无准备的仗?”

 

明诚摆出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,靠上了明楼的胸口:“我病了,大哥还好意思欺负我?”

 

搂上这真的摆出一副猫儿样子的人,明楼笑了起来:“说了等你,今天我什么都不做,免得你又找理由控诉我。”

 

“那我可得多病几天。”

 

知道这人已经好得差不多,明楼斜了一眼怀里的人:“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。”

 

“至少要装到大哥认栽那天。”

 

“怕是阿诚要失望了。”

 

“大哥是想说自己坐怀不乱?”

 

“那倒不是,你该多担心一下你自己,别先认栽才好。”

 

明诚凑到了明楼的耳边,迷蒙的湿气撩动了明楼耳朵的神经:“可我本来就是乱的,哪来的认栽?”

 

危险的信号从明楼的眼睛里一闪而过,他转过头,两个人高挺的鼻梁几乎要触在一起:“那还真是……让我省心了。”

 

明诚连忙推开了眼前的人:“大哥不怕我把感冒传染给你?”

 

“我可不像你这么弱不经风,”手指在纤细的腰间捏了捏,听着明诚发出惊呼,才松了手勾起嘴角,“怎么又瘦了?”

 

“大哥确实比我胖些,可是大哥没听说过年纪大的人抵抗力差吗?”

 

今天这人,是仗着生病什么都敢说,明楼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:“好像有点道理……那我可得多做运动了。”

 

又被明楼弄得无话可说的明诚,转开了头:“明长官真是每天都这么不正经,说起这些话都不用动脑子,我该说你……宝刀未老?”

 

“哪里哪里……这样的明楼,只有你才看得见。”

 

忍不住又笑了起来,连日来的思念,终于在这一瞬间都归于了无穷尽的爱恋,明城抬起手,勾上了明楼的脖子:“我是应该高兴吗?”

 

“这还不值得高兴?”

 

颤抖而又坚定的声音细弱地传进了耳朵:“高兴得要哭了,大哥信不信?”

 

轻抚明诚的眼角,假意擦去根本不存在的眼泪:“信,怎么不信?”

 

“我说什么大哥都信?”

 

“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?”

 

“我又不是明台,哪有什么鬼主意?”

 

“你们俩小时候的“光荣事迹”还少吗?嗯?”

 

“那我说,你瘦了你信不信?”

 

“信啊,大实话嘛!”

 

“明长官的厚脸皮也是宝刀未老。”明诚顿了顿,“那我说,我想你,你信不信?”

 

“信。”

 

“那我说,我爱你呢?你信不信?”

 

“信,再信不过。”侧过头,在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上吻了下去,因为,我也想你,我也爱你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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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夜里高烧38度7,去校医院看了病后被喂了一堆药,迷迷糊糊就睡着了,半夜醒来,打开名朋顺手就写了个明诚发烧的梗。结果今天起来,发现已经消失好一阵子的大哥突然出现,三句话就把我撩得飞起了。然后我真的就好得差不多了……我真不是相思成疾,哼唧。好久不跟大哥说话,都忘了大哥如此能撩,看到今天60分的题目是宝刀未老,瞬间成文。因为请假在宿舍,所以顺手画了画。昨天在画室画作业没暖气没穿外套,我分分钟病给你看,今天在宿舍画楼诚分分钟high给你看……这就是不务正业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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